于分开,二祖宗红通通地躺在她的小腹上。 两人面朝面了, 她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啜息着,眼睛能滴水! 她看着他, 他看着她, 犰犰脸一侧,还是不敢直视太久, 龚晓跃眼睛不移还看着她, 不是说跟一个女人上了一次床就让他着魔成如何, 也不是说跟她这样像生命的尽头般死活相依地做天做地,就不恨她了, 男人为欲而生,却还不至于一次欢愉就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