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一边揉着腿一边笑道,“要说这玄之观,还是求子最灵。”
“那婆婆也是来求子的?”连翘心里一动,追问。
“可不是嘛,替我媳妇儿来求的。”
就如同连翘所猜测的那样,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啰嗦,眼前这位邹婆子也不例外?。
基本上,她只要说一句,老婆婆们就热情的,七嘴八舌说上十数句。
当中绝大多数,不是来替女儿求子的就是来替媳妇求子的。
“要我说这钱观主也是有真本事的,嘿,本来那老张家?的媳妇儿一直不生,她前段时间求了钱观主一副药,你猜怎么?着?”
老婆婆们你一言,我一句,七嘴八舌,“回去之后就怀上了!”
“过了十个月就生下一个大胖小子,”邹婆子比划了一下,笑道,“可惜我年纪大咯,不然就是磕头?,也要求钱观主留我在这儿修行。”
那些老婆子俱都笑。
夏连翘越听越稀奇:“这玄之观还收徒?”
邹婆子:“收,怎么?不收?就是规矩太严。”
李琅嬛饶有兴趣:“什么?规矩?”
“这钱观主说人生在世当以孝义亲缘为重,而修道之人要舍弃尘缘牵绊,岂不是叫人家?庭支离破散?”当中一个看似读过书的老婆子笑道。
“所以,这玄之观收徒,不收那六亲俱全的,独独爱收那孤儿浪子。若家?里亲朋俱在的,实?在想来学艺的,却需要禀明家?中,经由父母签字同意?,方才能斩断尘缘入观内修行。”
李琅嬛听得这话微微凝眉。
黑老大定下的规矩看似妥帖,可稍微深入一想,便能觉察出其中诡谲古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