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痛苦呻吟。

时希轻拍曲棠的脸颊,“棠棠,你怎么了?棠棠?”

曲棠像只刚出生不曾睁眼的奶狗,脸颊追着时希的手蹭,还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

时希愣了一瞬。

“时希……”曲棠满口都是委屈的哭腔,“要……时希……好难受。”

她脑子糊成一团浆糊,不知道被打晕过,只知道时希很过分迟迟不碰她,再这样下去,她就要难受得死了。

“你这是……”时希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