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揉捻,曲棠疼得皱起眉。

“你在他们身下也这样吗?姐姐?”

曲棠有精神烙印,他一直回避的问题的答案,直截了当地摆在了他面前。

妒火中烧,时希退出来,只留半个龟头插在小穴,然后猛然撞进去,直接破开宫口进到子宫里。

“啊!”曲棠疼得弓背,却又被时希死死摁住。

“嗯?很疼吗姐姐?”

曲棠无暇回答他。

“这里,他们也进去过吗?”

时希眼里漆黑,眸光冷下来,他想起那几个野生哨兵。

他听见曲棠跟他们通电话,没办法,哨兵的耳力太好了,他不是故意偷听,他只是在听见之后没有避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