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以为眼前这个男人也和他们一样。

可惜我之前有一瞬间还觉得他长得很帅。

他说话时已经将脸扭了回去,重新看向眼前层叠起伏的山峦。在对面的山谷之间,有一块巨大的、光秃秃的横截面,保留着漆黑如炭的被焚烧的痕迹。

像是被谁硬生生拿刀削掉了一块,再拿烈火在那岩壁上烧灼炙烤了三天三夜。

休洛斯也不恼,手落在腰间的武装带上,他注意到腰边还别着一个款式十分古老的马尾手雷。

而白却还是一身衬衫加长裤,最多加了件深色的外套,浑身上下什么武器都没看见。

梦境是主虫内心深处想法的体现。如此多的细节表现,休洛斯有理由怀疑这是白却亲身经历过的场景。

白却似乎懒得再理会他,一条腿垂在崖边,另一条长腿曲起来,单手搭在膝盖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小章鱼。

他怀里的乌拉睁着眼睛,突然伸出触手,用吸盘勾住了休洛斯的衣角。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