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天的炕,身下垫着褥子,姜菱都能感觉到炕下的燥热。

她躺在炕上,像是烙大饼一样,一晚上不停地翻身。

许是太?困了,临近后半夜,姜菱终于睡着了。

炕尾虽说没有炕头热,但?也不好受,宋观书也一直没有睡着。

后半夜,身下的温度渐渐凉了下去。

有人比宋观书更先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尽管已?经睡着了,寻找凉快地方的本能还在。

宋观书睁开眼,看着黑暗中姜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