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霁,总觉得不像他。不像他那种遇上生死都能稳若泰山、镇定自若的性子。 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盈思索了好半晌,都没有半点的头绪。 低头看了眼似乎真的睡着了的沈寒霁,温盈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再继续深究这个自己也琢磨不出答案来的疑惑。 东街到永宁侯府,大概是半个时辰左右。 回到府中,沈寒霁去寻了父亲。 当日沈五郎才回到侯府,便被他父亲院子的人喊了过去。 不仅又被罚关两个月的禁闭,更是被他父亲自己杖打了十板子腚。虽然只是十板子,可那是他那亲爹亲自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