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沈寒霁受的伤似乎也很是严重, 故而也在养伤。
旁人都以为沈寒霁伤得最重。身上多处刀伤,那样的一个文臣, 如何能扛得住?
显然大家都已经忘却了在除夕那晚他是如何击退东疆状元的。或许也有可能是没几个人亲眼所见,再者文人与文人比剑, 在他们看来就是花里胡哨,中看不中用。
温霆端着汤药进了沈寒霁的屋子, 随即关上了门, 端到桌旁放下, 随而看向他,皱眉道:“你如此冒险, 若是让阿盈知晓了,指不定该怨我了。”
旁人以为伤得下不得榻的沈寒霁却是掀开了身上的被衾, 下了床,走到了桌旁坐了下来,笑了笑:“你不说,我不说, 她又如何能得知, 等回到金都, 这些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说罢,端起了桌面上的汤药,吹去氤氲的热气,面不改色的缓缓饮下。
温霆在一旁坐下,低声道:“此次遇伏,那东疆三王子盛怒,今日还把送去的饭菜都砸了,是真的气得食不下咽。且这两日他也衣不解带的守在了刘家女的床榻旁照顾,直至她清醒过来才回去小憩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