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雁归直觉不妙:“……”
翌日,清晨已过。
齐晟带着一众剑宗弟子相送,他并未多言,但眼底的不舍却怎么也藏不住,左轻越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个物件扔过去。
是个精美的木盒,齐晟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扬了扬,“你说你走就走,留什么礼……”
齐宗主翘着嘴角打开木盒,里面是厚厚一沓信纸,背面隐隐透露着墨迹。
莫非是什么秘籍?
仇雁归嘴角微抽,垂头不语。
“轻越,这莫非……”齐晟凑过来,神情严肃。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左少主就慵懒的瞥了他一眼,微微叹了口气,“你昨日不是说了,要我寄信过来?”
“啧,再怎么说也是一宗之主了,这样成何体统,但没办法,谁让我疼你呢。”左轻越说的无比自然,语气中带着六分怜悯三分无奈一分恶劣,缓缓叹了口气,“拿去吧,写了十封,够你看一阵子的了。”
气氛陡然凝固了。
剑宗的弟子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吱声。
一片静谧中,仇雁归也忍不住抬眼打量着一动不动的齐宗主,生怕他一个冲动暴起,那他还是得拦上一拦的。
齐晟捏住那木盒,缓缓抬头,咬牙道,“左轻越……你是不是觉得,老子不敢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