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可以,一个小时后立刻把人带上车,往西北方向走。”
浑身无力的宋铭听到“西北”两个字眼睛一动,和垂眸看他的华斯年对视上了。
华斯年:“这是你们的事。接下来我会给他体内放入毒株,然后需要通过观察他的反应才能制作解毒药水。在此期间我要求任何人都不能在场,你们的目光会打扰到我。”
打手立刻反对,“不行,白主席要求我们全程在场。”
“他不就是害怕我或者床上这个人跑掉吗?”华斯年反讥,“这么一间密闭的实验室,又没有任何的暗道,你们在门口好好守着,我身上插翅膀都跑不出去?我不理解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皱着眉,“我做实验就是不允许任何人在场打扰,你们爱同意不同意,不同意就不做了,你们拿着这个毒株去交差吧。”
刚刚已经请示过一遍上面,再拿这样的小事去问没意义不说,可能还会被骂。
打手犹豫了下,在这样的实验室他们确实跑不出去。
“可以,我会带着人退出去,但是在此之前你得把毒株注入他体内,我们得先看看他的反应。”
华斯年想了想,“好。”
宋铭眼睛瞪大,看着华斯年靠近他时几乎要跳起来骂人了,可惜他只能在脑海中想想,现在的他根本动弹不得。
华斯年无视宋铭的表情,满脸冷漠地推了推手里的注射器,快准狠刺入到他的脖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