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女方单独的,拍完了半小时,依旧见人影。
新郎打电话回来,道:“我问了,还得一会儿,要先我俩拍一张吧,他太帅,带他玩。”
伴郎立刻笑呵呵地说:“问题!我来衬托你!”
喻繁半跪在地,镜朝上,找好角度刚要按下快门,工作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汪月挂上去的风铃脆弱地晃了两下。
新郎抬看了一,笑道:“来了!”
“抱歉,下雨堵车。”
低沉冷淡的声音像一记万斤重锤,狠狠砸在喻繁脑袋上。
“事儿。”新郎朝喻繁看了一,说:“稍等啊兄弟,他换件衣服,马上。”
喻繁张嘴想应一下,发出声音。
他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只是脑袋低了一点,发加上相机,几乎挡了他整张脸。
喻繁像被打了一拳,脑子一片空白,呼吸缓一阵停一阵。他僵跪在那好久,想起来却又力气,腿都好像是自的,迟钝得新郎叫了他两声,他才举着相机重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