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遗书以后离家的?”我说,“你确定是自杀吗?为什么现场都是交警?”
“可能是利用交通事故的方式自杀吧,这也只是初步的认识。”孙法医说,“一来是有遗书,二来他平时驾车应该都是戴头盔的,这次没有戴,死者的伤也不像是撞击形成的,而是碾轧形成的。”
“碾轧?”大宝瞪大了眼睛,说,“你是说,贾天一是卧轨,哦不,卧路的?”
孙法医被“卧路”这个词弄得哭笑不得,说:“现在还不清楚,大致是这样推断的。”
“我去问问贾青吧。”我见尸体已经运走了,于是准备在当事人这里了解一些情况。
走到豪车的旁边,交警正好在询问贾青事情的经过,我便也一起旁听。
贾青抽泣着说:“最近两天,我就觉得天一不太正常,天天看手机。我告诉他,那些网民的话别理,越理他们会越来劲。可是天一不听啊,一有空就会看手机、刷评论,然后也不太理我了。你们知道吗?我们关系很好的,一直都是像朋友那样处母子关系的,他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不理我。”
“你认为他不理你的原因是什么?”交警有些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