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和她。

医院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裴瑾年缓缓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

他身上四处都缠着绷带,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

他兄弟们轮番守着他,看他醒来,松了一大口气,“瑾哥,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