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这样大,很快就把大厅里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看到这混乱的场面,还有被砸毁的骨灰盒、牌位,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季司寒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冷得浸进了雪。

“苏念虞,你又在胡闹什么?这是祠堂!你就是这样祭拜爷爷的吗?”

苏念虞痛到根本说不出话,倒是裴思雨挤出几滴眼泪,抢先告起了状。

“司寒,我看到姐姐戴的玉佩很漂亮,就想借来看看。可是她抬手就扇了我一耳光,我想打回去,她就用爷爷的骨灰盒和牌位砸我,我想躲开,就推了她一下,谁知道……她就摔成了那样。”

听完她描述的情境,季家人纷纷看向苏念虞,眼神一个个都恨不得变成刀子,将她千刀万剐。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声讨、辱骂她,甚至有人要请出家法,惩治她这种恶劣至极的行径。

季司寒一挥手,下人立刻捧上了那根浸过桐油的家法鞭子。

“扰乱祠堂秩序,此为一罪;毁坏长辈牌位骨灰,此为二罪;无顾殴打客人,此为三罪。数罪并罚!”

“季司寒!”苏念虞猛地抬头,眼中燃着怒火,“你连问都不问就!”

"啪!”

话音未落,第一鞭已经落下,狠狠抽在她背上,打断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

她痛得浑身一颤,却倔强地咬紧牙关。

“明明是裴思雨先……”

“啪!”

第二鞭接踵而至。

苏念虞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