弁天痉挛著身子,还未呼叫出声,宗左卫门便已自背后将自己的分身抵上、插入。
“啊、啊、啊、不、不要、不”弁天立刻发出哀鸣。
宗左卫门完全不予理会,他性急的摆动腰部突进。
“不不不要快停下、啊、啊,别,别这样”
无力抵抗入然在内部横冲直撞的泥鳅,弁天翻起了白眼。
“感觉如何啊?”
“有东西、有东西在里面,有东西在动,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
“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啊、不要,有东西,有东西在动”
在不停的穿刺下陷入混乱的弁天特别惹人爱怜,宗左卫门贴伏到他耳边温柔的低语:
“我要你从今天起,成为我的人。”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答的?弁天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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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尾炀醯酵ピ呵坝腥擞白叨?,便从床上起身。
她知道,今晚,那个男人会来。
因此,?卧缫炎龊昧送蛉?的准备,然而,在确知他真的来了时,女人的心还是嫉妒的隐隐作痛。
身旁的太吉正打著鼾声,熟睡到全然没发觉。
穿过走廊,走入后院,?畏叛矍葡蚱岷诘耐ピ海?那里,果然有著沙门小次郎的身影。
“沙门公子”?吻嵘?呼唤。
对这轻声软语的?危?沙门还是全无表情,他问:“你把弁天怎么了?一定是你带走他的。”
?蔚哪谛谋恢刂氐拇躺耍?对沙门的恨意开始无边的涌现。
“弁天的肺出了毛病,今后我会照顾他的。”?蔚纳?调里没有一丝起伏。
“不要任意决定,他是我的。”沙门的声音更是无情。
象是被狠狠掴了一巴掌似的,?蔚那樾鞑挥傻眉ざ?起来,她反驳:
“你那才是任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