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还不至于遭到侵犯,但总是在注视下被玩弄、被手指、以及自西洋引进的器具插入摆弄,受尽折磨。
有时被放入奇怪的药物,再像个婴儿般被用布巾包住下体,不到半刻,便已忍受不住,一再地哭喊:“放过我、啊啊宗左卫门,求你阻止他。我已经不行了。”
宗左卫门并不理会他的苦求,反而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有时,弁天还被迫自己调和蓖麻子油,大多时候他总是不知节制地弄错了份量,结果又害苦了自己。
庆庵目前虽然尚未超越最后界限,但随时都有逾矩的危险性。
也因此,每次的往诊时刻,宗左卫门一定到场观摩,在一边冷静地凝视弁天所有的反应。
偶尔,抵抗太过剧烈时,他会在旁温柔地晓以大义、或帮著压住他的下肢。
若这样弁天仍感觉极端屈辱、几乎错乱崩溃时,便会轻怜蜜爱、像哄小孩般温柔地安抚弁天,这就是宗左卫门的工作。
男人们,就这样――边给糖吃一边挥著鞭子,既甜腻又残酷地玩弄弁天
* * *
“哎呀,半钟响了”
?嗡?手捧著酒菜,抬头望著笼罩在黑暗下的天空。
的确,半钟是响了,而且是连著响了十二声,这样的响音是为了通报火灾,并表示火源在远处之意。
静在病房沉睡著,宗左卫们和人约淡生意出门去了,太吉也由阿牧侍候著用晚膳、准备了酒和生鱼片,?巫呓?地牢.从格子缝中推入给在里头的沙门小次郎。
沙门依然被关著,到目前为止,他压根儿没有想逃出去的打算,或许是他知道根本无法从这地牢里逃出去吧?
“请用,我想您今天一定会想喝点酒,还有这生鱼片是我才刚叫人去买回来的,沙门公子。”
?伪咚抵?,并将烛台微微倾斜,映照出待在漆黑地罕内的沙门的脸。
她一直小心地,不将烛台放在靠近沙门的手可以勾到的地方,因此这仓库平常几乎是不见半点火光的。
沙门除了天明即起,日落即眠外,啥事都做不了。
地牢的墙壁上,还插著第一天?翁氐啬酶?他看的红珊瑚簪子。
沙门默默拿过酒菜,在黑暗中,用晶亮的双眸看著浮。
“你想说什么?你全身的血液正在绞尽脑汁想让我惊讶地沸腾著呢。”
沙门似乎是看透了她,?尾换挪幻Φ匚⑿χ?。
“铁死了。”
沙门停下了打算为自己斟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