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废屋回到屋邸后,弁天立刻被赶进茶室,推倒在床榻上,粗暴的力道,说明了宗左卫门心中的怒气,弁天闭上了眼睛。
“你让那个男人得逞了多少次?”
心中的秘密在当面被问及时的难堪,弁天垂著眼,娓娓道出走出永乐寺之后的经过。
在他叙述所有事情之时,宗左卫门一直沉默不语,而在听完之后。
“和你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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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H) 作者:[日]山蓝紫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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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这样说来,壶井大概也和你修习了同流派的剑术,就算废屋的尸体被发现,大概也会当作是壶井和同党间的乱斗结案吧?而是谁杀死了壶井,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了。”这是宗左卫门经过片刻的沉吟后说的。
“不过,你为什么不在事情演变成这样之前,把一切告诉我?”
从头到尾他的语气都是平稳沉静的,几乎可说是温柔得太过。
弁天将脸别了过去。宗左卫门用手指抬起他纤细的下巴,逼他面向著自己:
“换句话说,你就是没完全信任我对吗?”
睁大了双眼,弁天凝视著男人的脸。
男人的表情严峻得可怕,他不由自主想移开视线,被攫住的下巴又被扳回,不允许他这样做。
“来做些你最感到痛苦、羞耻的事吧!直到你愿意对我坦承一切。”
听到宗左卫门这样说,弁天惊惧的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这间茶室里,有白天花板的横梁处垂下的绳索,可以将弁天吊起来,几乎可以算是个牢笼,增加欢愉用的道具一样不缺,就连?未?来的鳌壳男形也在其中。
弁天被拖扯到房中央,全身衣衫被剥个精光,以前倾的跪姿屈身趴在床榻上。
就这样,右手随右脚、左手伴左脚地,白嫩的双臀高高突起的姿势被绑起来。
密缝深处一眼便可窥见,还充血的珊瑚色花蕾畏惧地颤抖著。
“没被侵犯的样子啊!”
说著,宗左卫门将拇指往前抵住、突地刺进还未润滑过的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