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诀有要紧事欲跟长公主说,温初弦在场并不方便,长公主便叫温初弦先退到门外去,一会儿再算她的账。
温初弦不晓得谢子诀有什么事是见不得人的,非要跟母亲一人说,却不让自己听见?
想来,应是朝政上的烦心事。
若他肯让她听一听,她没准可以代他求求谢灵玄,网开一面,得饶人处且饶人,助他走出囹圄。
可惜他把她当外人,就只和他母亲说,连让她听一句都不行。
温初弦悻悻走出新月居的正室,谢灵玉正好也在外面。
两人眼神一碰撞,谢灵玉问,“你这些日子见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问得很严肃,充满了狐疑之意。
温初弦无精打采道,“没谁。”
“是不是他?”
谢灵玉直接问出了口,声腔带了点颤,“他是不是没死?”
温初弦反问,“何以见得?”
谢灵玉见她不肯吐口,叹道,“我你还不相信吗,没什么可遮掩的。”
顿一顿,又说,“我晓得你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之人,若非有特殊的缘由,绝对不会这般不清不楚地……和陌生男人纠缠在一起的。”
温初弦苦涩笑说,“你倒是比你大哥还了解我。”
“所以那人是真的没死吗?你这几日见的人就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