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即将来临的大选上。就在他已经深入考虑如何连任党魁的手法(从主动辞职到重新选举都想到了),一声短而干脆的咳嗽声响了起来。 首相浑身一僵。他转头看向墙角的一副肮脏的小肖像画,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没底气:“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