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用指节轻轻地碰了碰自己的下颌。

那冰凉柔软的触感,似乎还留在那里。

那只手是在轻轻抖的,似乎有人在极力控制,效果却不大好。

以至于,分明该是带着侮辱性的凶狠,却平添几分可怜,让那狠劲儿像是一戳就破的纸老虎,表面上嗷嗷直嚷,实则哆哆嗦嗦地靠过来,像是在寻依靠似的。

忍住不将那只手攥进手里,似乎比忍受酷刑的疼痛,更需要几分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