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目光,张道人不自在地别过脸,伸手抚须,然而一摸又落下两三根。

“这身体……嗬,真是不中用了。”

他苦笑。

“我坐化已是难免,你不如想想,找谁来接替第三问心阵的看守。”

红袍长老目露哀痛。

又杀了两盘棋后,天色已晚,他才面色沉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