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受了病痛的折磨,和你一样……但至少你还活着。” 徐嘉宜睫毛颤了颤,而后寻常地重复了一遍赵先德的话。 “是啊,至少我还活着。” 赵先德顺着她的脊椎抚摸着她的背。徐嘉宜瘦了许多,即便穿着睡衣,也能明显地感觉到骨头。赵先德缓缓摸着,在她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 “以后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做类似的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徐嘉宜闻见赵先德身上那股熟悉的檀香味。这味道到底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