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熟的麦粒。

萧逸年衣摆还沾着泥土,竟是刚从京郊试验田回来。

“亩产比去年多了三成。”他抓起一把金黄的麦穗,“农官说新式耧车果然好用。”

叶夕岁捻起一粒麦子放进嘴里,清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

她想起当年在边关,将士们连霉变的陈粮都要省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