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师再见。”

庄访琴站在七班走廊目送着他离开。

放学有一段时间了,操场跑道已经没几个学生。陈景深单肩背着包往校门走,影子被落日拖得很长,板正又孤独。

庄访琴摘下眼镜,眼泪忽地又涌出来。

其实她没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