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月亮,哪里又有美丑,可世人说它美,它便就美了。想那毒蛇,哪里恶了,可世人说它恶,它便就恶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恐怕只有自己知道罢。”

夏蘂纁,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来到了我的身后,只是靠着我的背,紧了,又紧。好像说了什么,只是,我不记得了……

……

“你的手怎么了?干嘛老是弯着?”第二天早上,美美睡醒的书某人看到我一直弯曲的手臂,颇有些好奇。

“啊……啊……阿嚏没什么,我只是在练功。”我那僵硬的肱二头肌啊!没穿鞋在户外僵立了一个时辰,我能不肌肉酸痛吗?

“这是什么功夫?”

“叫‘反对酒鬼,记得穿鞋功’!”我无奈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公子,好是风趣啊!”隆羲和与夏蘂纁一同从珠帘后迈出,冲着我微一拱手,便兀自坐在了主座上。

“呵呵,我这哪里是风趣,明明是风寒。”

“呵呵,事情,蘂纁已经和我说了,之后,你们只要听我安排就是了,不过……”隆羲和吹散了茶盖下的香烟,轻抿一口,“希望他们,不要让人失望才好啊。”

“怎么会呢?殿下。”夏蘂纁双目朝我一转,瞬间,便又移去了。

……

安庆节,到了。

隶王隆羲和带了一票人,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宫,一路上,高架的盆火,悬挂的五色灯笼,装饰了各处的鲜花,将所行之路,点缀的有如白昼般通明透亮。

大宴群臣,高高在上的主金位上坐着晋王,红扑扑的脸,肚子有些滚圆,不像个皇帝,倒像个和蔼可亲的屠夫。

宴席开始,满场皆是锣鼓齐鸣,人声鼎沸,场中舞衣翻飞,竞献歌舞,吟诗作对者有之,觥筹交错者有之,品评畅谈者亦有之,又有何人知晓场中少了三人的踪迹。

说实话,我倒是真有点佩服夏蘂纁了,这么复杂的地方,几多殿,几多室,几多阁,几多楼,他硬是找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