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红衣继续和君莫惜纠缠,白衣则追向了我.就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屋檐﹑树角﹑狗窝﹑鸡棚﹑猪圈等等地追逐,惊扰了一番鸡飞狗跳,鸭嘎猪叫,各种鸣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正当我欢喜于80年代的MTV经典场景“来啊,来啊,你快来追我啊,啊哈哈哈哈……”,突然,心脏突地一涨,像是给强行撑满了一般,剧痛袭来,我从房顶打滑落下,头晕晕乎乎的,眼前逐渐暗去,在失去最后意识前,我觉得自己被一朵幽然的兰花裹住了,还听到了一声类似于冲天炮的响声,我知道,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信号弹了.
正和君莫惜打得难舍难分的红衣女,一听炮声,便收拢姿势,一闪,消失了.君莫惜却是没有动,其实,凭他的武功早早就能结束与红衣女的纠斗,但是,他却故意和她拖延,任凭白翼飞和那个白衣女夺窗而出.若在今天之前,他必定不会如此,但是……但是,他疑惑了,那个白翼飞,相识不足月的一个怪人,竟让他动摇了.朋友!第一次,他有了这个念头,自从三年前那一夜,他就不想再和任何人扯上关系,什么爱人亲友,这些,他都不需要,把自己的心挖掉,这样就不会再痛了.
无心,则无伤.
而每当他和白翼飞在一起时,那种隐隐抑抑的温柔,却也让他厌恶,他,君莫惜,厌恶这样的心绪.
他,不允许再有动摇他的东西存在.
君莫惜柔身回坐在床沿,手伸到了被下,指腹轻轻的滑拉着刚才两人寝身的地方,仿佛还眷恋那里早就不存在的体温,良久,他缩回了手,两指在腰带里一夹,从腰侧镊出了一颗透明球珠,“芳华”,走前,他偷放到自己的身上……
贞子
黑﹑白二极,阴阳八卦,五行之道,命理术数,乾坤翻覆.
黑﹑白两色,光暗之表,无情无欲,不委中庸,可堪至极.
而黑白于我眼中,却是……
贞子!
“鬼啊~”,醒来的第一眼,我便发现一正宗日本恐怖片产物,白衣拖地,长发覆面,正“情深意浓”地与我四目相对.
我本来想越身飞他一脚,身体却一点知觉都没有了,颈项以下竟是毫无反应.难道我掉下屋顶的时候,摔成了高位截瘫?不会啊,我记得那时有人接住我了呀.我拼命的想爬起身,却只有脖子一缩一缩,此情此景,可媲美于翻了壳的王八.
“你怎么了?动不了了吗?”,那只“鬼”语气却有几分关心.
“喂,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鬼哥.”我现在这样难道不是你老人家的杰作吗?
“嗯?你真的动不了么?”,“鬼”的头这么一歪,柔顺的发也帘子般的一斜,我……我害怕怕,那头会不会毫无预警的掉下来啊?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才不信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变成了2/3个植物人.问时,也顺带打量了一下这个“鬼”地方,一间普通的古式房屋,常用家具倒是齐全,没有累赘的装饰物,除了墙外,清一色黑,室内昏暗,没有窗户,看得出采光不好,兴是不受光的原因,整个房间清冷的很.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像是真的急了,仓惶的伸出两只苍白的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晃舞着.
我有点好奇的看着他的举动,不明白他的手足无措是为了什么,莫非,不是他动的手脚?这么想着,原本无知无觉的身子竟开始四溢一丝丝刺麻,渐渐的,感觉越来越明晰,体内万千血脉的血液流动都清明而真实,身体一波冷一波热的冲撞着,心脏急速的鼓动,又是那种熟悉的撑裂感.只一瞬,身体的所有感官一涌而回,我双臂一紧,揪着胸口的衣料,真切的痛感又剧烈袭来.
“啊~”,忍不住呻吟出来,实在是因为我已经痛的四肢开始乏力了,痛觉被刺激的越发清晰,人却也越无力.
“你……你怎么了?”,“鬼”还是焦急的神姿,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还是能实实的感受到的他的无措和焦烦.却见他蓦地恍然大悟,尖叫一声,“我怎么忘了,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