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我的脸,也是被白公子……哈哈,君子之交啊,君子之交……”

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我怎么觉得喉头有点泛血腥,行,你们行,我走,我走,总成了吧!

他娘的,这一群打不死的小强!

……

留了阿毛和老白在客栈里,我带着狼魄和月牙儿出去了,清盼儿软磨硬缠的就跟了上来,一味和月牙儿说笑着。

我咬了一口手里的烧鸡,这是一整只的最后一口。月牙儿见我一嘴的油荤,从怀里抽了手巾就要替我擦,哪知从怀里掉出了一把匕首,哐当摔到了地上,他急忙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又擦拭了一下,那不是“飞月”吗?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的不适荡然无存,也原谅了他和清盼儿说话而无视我的举动。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把这烂铁放身上吗?要着凉的。”,我的指背在他脸上抚了一把。

月牙儿正要把飞月放进怀里,清盼儿就一脸惊奇的抢了过去,“这把是……天章?”,她高举匕首,对着阳光一照,刀身竟如透明一般,浮现着七彩的光,还若隐若现的在刀身上闪烁着云雷纹。也是,我本来就没怎么注意这坨铁,哪里知道,它有这么神奇。

“天!这真的是天章!天啊!”,清盼儿旁若无人的惊叫起来,手舞足蹈的像是穷瞎子看到了一车的黄金又见光了一样。

这时,只见她微微的转过头来冲着我贼笑,“白哥哥,我刚才听你叫他烂铁,想来,它对你应该不是很重要,要不然……”

我一个暴栗下去,“想得美!”

她抚着头,嘟着嘴说,“哼,我不问你,反正又不是你的。”,转而一把拉着月牙儿,“月哥哥,好哥哥,你把它送……哦,不,卖给我吧!我保证,只要我见到了我哥哥,我马上就给你钱!好不好,好不好嘛!”,撒着娇,滋润的都快荡出水来了。

“不行!什么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个不可以!”,月牙儿急得一把抢过飞月,又抱在了怀里。

清盼儿还想继续,我拉了狼魄和月牙儿的手,理也不理,留了她一个人在身后嚷嚷。

在街上慢慢的逛着,走马观花的流过一家又一家的店铺,商号、绸缎庄、古玩店、玉器行、米铺、干货馆……真是好一片繁荣啊,可是,不知道过个几天,这里会成个什么样子,呵呵呵呵……。

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无人察觉。

“小心点。”,狼魄轻声的在我耳边送了一句。

“有多久了?”,在货摊上随意翻着,我问道。

“从匕首掉出来时就跟上了。”,狼魄的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剑鞘。

一把覆上他的手,“别急,玩玩嘛!好久没有乐呵的东西了,而且,还是一只小老鼠。”

眼角撇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跟了我们一路了,不过,跟踪技巧还真是差,没两步就被发现了。

左拐右拐,在人群里见缝插针,那只小老鼠倒是机灵,竟也跟了上来。我加快脚步,一个转身,进了一条小巷,后背往墙上一靠,等来人一头撞上来时,我正好赏赐了他一颗“爆炒糖栗子”,把他疼得捂住脑袋直哎哎。

“别号了,说吧,为什么跟着我们?”,我手叉腰,一副大爷相。来前儿的是个十五六的少年,一张淹没在人群中记不住的脸,单独拉出来还是记不住的脸。

“谁……谁跟着你们啦,这……这路是你们开的吗?小爷喜欢走哪就走哪!”,哟,被别人逮着个现行,倒是不惧啊。

“是吗?难道……你跟了我们这么久,不是为了……他!”,扯过月牙儿抱在身前,一手环腰,一手抚胸,月牙儿红着脸,把头一别,轻啮了一下下唇,绛水玲珑的,像颗樱果。

“我……我才不是呢!小爷对男人不感兴趣!”

你敢对他有兴趣,就死定了!

“我是说……”,手掌温柔的滑进月牙儿的衣襟,有意在里面磨蹭了很久,直到月牙儿的呼吸变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