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算了!

“那某些人自己犯的错,不知敢不敢承认啊!”,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空中飘来,我附唇一笑,终于来了吗?

我挥了挥手,“阿毛,你先下去吧,哦,还有,顺带把这坨东西端下去!”,指了指身边的清盼儿。

没等她发作,阿毛就强行把她扛走了,撒下了一路的惊声尖叫。

恍若从月宫里降下的仙子一样,月白身影莲花似的缓步行来,在圆桌边剩下的两个空位中选了一个坐下,笑靥盈辉,酒窝盛满了醉人的酣甜,顾目流盼,一派娇贵公子!

“唷,莫惜,你来啦!”

“呵呵,我怕我再不来,生意也就被别人偷得差不多了。”

“钱这种东西,赚了还会来嘛。”

“不过,要是有一个无底洞,我这儿纵是万贯家财也填不了啊。呵呵。”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媚,丝丝缕缕的钻到人的心底,月牙儿和狼魄不识得来的是何人,但是却见他和白翼飞的关系非比寻常,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听着。

我闭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冰冷的香甜贯穿了我的鼻翼,呵呵,这就齐了!

“看来,今天翼飞邀的不是我一个啊。”,君莫惜手支下巴,开始细细的打量起狼魄和月牙儿。

冰冷的气息在桌旁弥散,最后空下的那个位置也坐了一个人,银发披肩,墨玉为簪。

“唷,离兄,也来赏月啊。哈哈,今天,还真是热闹啊,哈哈……”

宫离月叠手而坐,见到我时竟没有一丝惊讶。

“呵呵,莫惜也就罢了,为什么你还会认出我?”

“眼睛,气!”,缓缓的,在空中吐纳出一朵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