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进来吧。”,哥哥牵着弟弟的手很乖的走了进来,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是很像!一样的,超乎年龄的老成,就像那时的我……知道怎么做是对自己最好的,呵呵,怎么又想起来了。

我揉了一下他们僵硬的头发,“呵呵,你们多久没洗澡了,嗯,这头发都可以去做马刷了。”,转头对月牙儿一笑,“月,你去叫人准备一些热水和小孩的衣服,把他们带下去洗洗吧。”

宫离月睇了一眼两个小鬼,又看了看我,最后,还是冷冷的别开了去。

月牙儿也是一惊,“他们……”

我把蜜饯递给了两个小孩,却没人接,便收了回来,“哦,他们的事儿你就别问了,我做好事从来不留名的,至于我救了两个无依无靠的幼童,又好心的给了他们衣食,让他们全心感受到了人间温暖的侠义情怀,我就更不想让别人知道了。”

清盼儿不屑,“装什么装,你这不已经说出来了。”

我讶然,“啊!是吗?原来我是这么坦率的一个人啊!”

有时,脸皮能厚的如此顺其自然,也是难得,难得啊!

月牙儿看了一眼四下的情况,知道就算出什么事,自己也帮不上忙,反而连累了别人,于是牵了两个小孩就出去了,最后想起了什么,回头说,“毛大哥他……”

我招招手,“我知道了,你去吧。”

直到月牙儿离开,我冲着陌生男子一个响指,“说吧,阁下想干什么?”,废话太多的事,我懒得去做。

“小兄弟快人快语啊!”

“那就请阁下快屁快放吧!”

忽略掉陌生人一闪而去的不悦,我又含了一颗蜜饯,梅子酸的刚刚好,所以,不顾反对,强行喂了一颗给狼魄。

“小兄弟既然照顾舍妹这么久,我清敛愁自当是鼎力回报了。”,眼中闪了一道色泽,又是那种眼神,不过,现在却是看向我的。

“不用了,只要把令妹带回,便是对我的结草报恩了。”

“这怎么行,不如,我就与小兄弟同行个些许时日,也算是做个东道了,如何?”

“我拒绝,你就肯吗?”

“自当坚持!”

那还说个屁啊!我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拉着狼魄就要出去,回首冲陌生人一笑,“你们的事,自己处理,不过,注意不要伤了我的人!”,在“我的人”上停了重音,也不知到底说的是哪几个。

不过,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临了还听到了白翼飞一句无奈的叹息。

“唉,又多了几个蹭饭的!”

……

晚上回房的时候,一张纸条留在桌上,上面乱七八糟的一堆草书文字,我只隐约看出了几个,“今晚……湖心亭……约见……”,娘的,明知我只忠于简体字,还要拿一把跟燎了火的毛似的东西来膈应我的,肯定就是那个烧了包的狐狸了。

去了湖心亭,一路问了十几个人,耗时一个时辰,后来才发现那里离瑶华居不过几条街。

湖心亭,亭如其名,筑于湖心。而现在君莫惜正在亭里灌着酒,托着头大的酒罐,一口一口的,湿了衣襟仍是不为所感,仰头笑望着夜空,虽然那里什么都没有,一如某人的心。沉醉在寂寞中的表情,隐藏了星子的迷离的双眸,和着夜风,乱了的发丝孤独的抚摸着那男人苍白的脸,月下,亭中,倚栏而坐的男人,晃荡着脚尖,真如迷醉般低了头又复而抬起,口里浓重的酒气夹杂着空无一物的叹息。

我走近了,只见他回眸百媚,“翼飞,你来啦,真慢啊。”,那一笑,仿若陈年的佳酿般让人醉醺了心神。

无月空霄下,香飘万里多,未饮人醉落,含睇跃清波。回首悄然百年去,只有眼前人寂寞,不若,不若,轻叹一声,倾城,倾国。

君莫惜眉一动,颜色舒缓的又哈出一口气,在凉秋中,那带着酒气的白团幽灵般飘荡而去,仰头对着酒罐又是一阵吞咽。随后,舔着唇,“啊”出一声,用手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