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尽是冷冽。
“翼飞,去哪了呀,下次记得告诉我们,免得没人替你留门啊。”
我男子汉气概十足的转身,带风的气焰恍如乱世英豪,但是,态度却是十分的狗腿,“呵呵,是,是,我错了,我忏悔,我该死,我有罪,我向天发誓,要是再这样,就一雷劈了老白。”
我谄笑着,直到把几个人笑的发冷,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看过古人的奴颜婢膝吗?那在老子现行的尊容下纯粹是高尚。
清敛愁呵呵一笑,倒是没有多大介意,说道,“现在外面不太平,宫里听说魏东岚出事了,已经暗中派了人来查了,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呵呵,知道了。”
“好了,现在大多的事情都已经按你的预料发展,你之后想怎么办,总的跟我们知会一声吧。”,清敛愁向我招了一下手,示意我坐下来说清楚,但我总觉得他怎么有几分隐笑。
我姗姗的来到桌旁,却发现除了他们自己坐着的椅子外竟再无其他坐具了,连别的桌的椅子也没了。本来这么晚了还在厅堂里聚成一桌的人就没有其他了,现下也是除我们之外空空如也,可是……唉,我看了看他们“特意”为我留的空地,也眼尖的看到了墙角旮旯里静静期待着我的青睐的……
一张小马扎!
讪讪的搬来了小马扎,坐在了狼魄和君莫惜中间的空里,本来我现在就很冬瓜,再和小马扎这么一搭,简直是绝配。仰着头望着那一圈“高大”的人物形象,我双手环胸,屈膝箕坐,而后又觉得姿势有所不雅,便强烈要求换一张高点的,理由是,不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像蹲茅房吗?随后还证明似的,一派天真的问身边的君莫惜,哥哥,有擦屁股的纸吗?。
理所当然,除了肩上被某人狠心的掐了一下外就没有什么回应了。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清敛愁托着茶盘,捏起了一杯香茗嘬饮起来。
我开始在桌下一边在狼魄的大腿上划着圈,一边调戏起君莫惜的柔荑来,两人却是不躲,我心中自然是千树万树梨花开,不,是桃花!“呵呵,清兄,你说,若是道旁生了一颗歪脖树,要将他怎生是好呢?”
众人不解为何我会有此一问,“这和我们现在说的有关系吗?”,君莫惜媚眼如丝的低着头,呵呵,你们也只能低着头了。
“呵呵,我的意思是……道旁是否有树,树是否歪脖,都与行人无关,所以,留着它既没有什么好处,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你的意思是……”,清敛愁精明的一抿唇。
“呵呵,既然是既不好也不坏,我们就创造条件让它变得有利于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嗯?”,狼魄微眯着眼,看着那个笑的一脸贼相的人。
“你们是不是在奇怪,明明没有什么凭据,为何我会这么坚定的说出这样的话,是吗?呵呵,谁说我没有把柄?嗯?呵呵,最起码,我现在就有两个!”
“哦!愿闻其详。”君莫惜呵呵的抱拳请教,“顺带”抽走了被我登徒了好一番的手。我恍而有所失,那软软的,不应属于男人的清香,赌气似的又把他的手夺了过来,狠狠的亲了一口,也算是像狼魄宣示了我们两人的关系。狼魄没有作声,却是把脸别向了另一边,我一把紧紧握住他的手,紧到他不得不回过头来看我。
看着狼魄,分别把两人的手交叉覆在胸前,让他们的手背去感受我胸口里那微薄的心跳,却是接着适才的话,继续说着。
“还记得那个我带回来的人吗?他可是说他是魏东岚的儿子呢?呵呵,看他那样子,估计也是庶出的不受宠的无势小公子。”
“那又怎样?”,清敛愁问道。
“呵呵,再怎么说魏家也是偌大的产业,要是就这么毁了,岂不可惜?我看那个魏大叔一副五月孕妇相,不如,就去跟他商量一下,让他把手里的活都交给我们,自己好好的在家坐坐月子,养养身子,颐养天年,乐事一件!大家开开心心,坐下来喝杯茶,吃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