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年轻人,你去看看吧!如果他们两个真出什么事了,我现在进去,兴许还来得及,如果是晚了,恐怕……”

没等原足梦说完,宫离月起身就往石洞那边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白翼飞压倒君莫惜的时候心里会有一丝不舒适的感觉,为什么临走前听着他们的喘息,那种感觉竟会更强烈了。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对那个人……为什么只对那个人。

第一次见到他,他还只是个孩子的模样,清凌凌的,出尘无染的莲一般,只是那样的神情和眸子却多了一份坦然和风霜。那时自己中毒,明明和他只见过一面,为何会不顾性命的为自己吸毒疗伤,自己从来不曾见过那样一个傻瓜!再见他的时候,他是个少年的样子,分明是傲视天下的气魄,却多了一种诚然的率直,他的欢乐、他的宠溺、他的体贴、他的玩兴、他的谋略、他的阴狠、他的一切,开始一丝一丝的沁了进来,偶然的,他的惊艳和贪恋的目光,竟会让自己有一丝欣喜。虽然起初也像厌恶其他人那样厌恶他的碰触,竟不知在何时忘了推开放到自己肩上、腰上的手。

“名字美,人更美!”

“哈哈,宫大嫂……”

“哎,你老是那么冰着,以后就给我来存菜吧,还可以保鲜呢!”

“靠,躲什么躲,大家都是男人,上个茅厕还一呀二的,不都是前面出来尿,后面出来屎嘛!”

“若有乐,我等共浴。若有难,吾自一人挡。”

等宫离月发觉的时候,自己已经无知无觉的来到了那两人的面前,君莫惜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白翼飞却还是十分的龙精虎猛,不知是□还是洞内的热气,两个人□的身体散发一片暧昧的肉香和□的意味,宫离月狭促的一转身。

“老头,叫我,看看。”就欲逃离。

我知道莫惜已经累了,但是,娘的,关键是,我的火还是没有灭啊,有没有搞错!头还是晕晕沉沉的,身体却是机械的感受着快感,这时,一个清冽的人影出现了,模糊中,我看到了宫离月的脸!

来的正好!天堂有路你不待,地狱无门你偏进来!

看着他正要走,我急口脱出。

“离儿!”梨儿?我还苹果嘞!我靠!老子还真叫的出口!

宫离月站住了,却没有回身。

“离儿,过来,过来,过来……呼呼……”

还是没有动静,好,只要你站住了,你这后半生就算是交待了!看来,依着他的性子,我只能主动了。用长衫遮住了莫惜的身子,十分艰难且不舍的从他身体里离开。吻了吻他的额头,“休息一下。”

莫惜点点头,勾着一抹笑,看着宫离月。

我起身来,把那个僵住的家伙,往怀里一搂。“你不走,我就当你答应了,离儿,我的离儿。”

亲吻着他冰凉的银色的发,撩开来,舌尖□似的在他的后颈一刺一刺,进而舔舐,进而含咬,进而咂吮,他的衣裤早已被我褪尽了。蓦地扳转他的身子,竟看到他屈辱的脸,润泽的眼快要将我湮灭了。

“呼,既然不愿意,刚才就……不要……停住……趁着我……现在还清醒……走吧。”转过身,不去看他,趔趄的走向莫惜。“宝贝,你还好吧!”

忽然,背脊被一片冰凉覆盖,我回身,低吼道,“小妖精,给了你后悔的机会,你偏往针尖上撞!”

再于是,我又把各种技巧复习了一遍……

石亦有情石亦情,人愿长久人长久,天涯此时共一心,我寄尺素覆南国。

……

“我们唱着东方红,改革开放富起来,我们唱着‘春天’的故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春天’里那个百花开,啷哩个啷哩个啷哩个啷……‘春’回大地啊,山头长草啦……”

“是啊,立春也快到了,可是你这里……怎么也这么多春呢?”,莫惜靠在我的肩头,马车里我的怀里圈着宫离月,手臂上靠着君莫惜,我能不发春吗!呃,不是,是心情放春!

自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