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
古代不都山清水秀吗?林子是挺大,就是走了半天,竟然一只活物都没见着,身边只有一些耸耸然参天的古木,迎着冷风,枝桠上还伸展着些叶儿,倒是没有快近春的生气。越走,我就越不知道自己的方位,只是一味的直线步行。 我只能感觉自己正在向高处攀爬,土路也愈来愈陡,及至我气喘的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下倚靠修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能俯瞰一些山景了。
啊呀!天!我到底走了多久了,肚子好饿啊,也没个小野猪、小野兔什么的出来撞个树桩。饿,好饿啊!百无聊赖,我索性发泄似的闭眼咆哮起来。
“哎有没有人啊”,于是,激荡起一波波的回声。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人啊人啊
“有人就出来啊”
有人就出来啊出来啊来啊
“没人也答应一声啊”
答应一声啊答应一声啊一声啊声啊
我喊的累了,干脆躺在树下张着嘴缓缓呼吸,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总感觉有点虚虚的,偶尔会用不上什么力气,四肢发软、头脑发昏,但是……咳咳,怎么说呢,有时又会肾上腺激素急升浑身发热下肢有劲外带某个部位特别龙马精神孔武有力……好吧,我承认我是啰嗦了,我就是冲动了!可是因为最近一直在忙,所以,唉……美男在侧,我却是只能看不能吃,等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一定要写一本书,就取名叫《男人?忍耐?悲哀》。
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冷风直窜我后颈,我侧头一看,一把明晃晃的耀眼物体以每小时260迈的速度直接冲刺,我反射性的一个翻身,右臂却还是被剌了一条口子。那厮见我避过,并未停下动作,仍旧步步紧逼,光亮一闪又一闪。因为我本来是躺在地上的,受伤后根本连站起来的时间都还没有,所以……
我滚,我滚,我再滚……哎呀,滚到头了!
那人看我背抵一棵树,以为我逃无可逃,手起刀未落之际,我冲着他身后的一个大树大喊,“木兄、救我!”那人一惊,身体顿了顿,可是就是这一滞,机会就来了。
我脚掌顺势踩在地上,手按住树干,只一借力。
“嘶”,那是我弓身时衣料的摩擦。
“咻”,那是鹰冲时俊勇的身姿。
“珰”,那是歹徒大刀落地的凄凉结局。
于是,一切又都安静了……
地上零零散散的散落了几件衣裤,萧瑟的林木下,一具结实精紧的男性□以暴露到极致的姿态仰卧着,年轻的□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起伏的胸膛和因冷瑟而初绽的红樱,大腿劲壮的肌肉不时抽动着,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而他身边一个站立的俊秀男子的眼中却是一阵精光闪现,那里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和心思……
这一段感官描写是细致的、饱含感情的,但是,如果配合了某白的一番话就……
“丫有没有搞错啊,我们这些人要在这里十天,你怎么着也要暗袭、狙击、明枪、暗箭什么的,不得一起呆上几天啊,怎么连一点吃的都没有准备,你丫是不是想敷衍了事啊,你哪个组织的,有没有纪律啊,懂不懂什么叫职业道德啊,你老大怎么教你的呀,来人啊,这娃还有没有人管啊!”衣服里搜了半天,我把他身上的火折子带上了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把那人的衣裤又给他套上了,娘的,早知道这么麻烦,刚才就不为了惩罚这不知好歹的破孩子特意在搜身时把衣服脱了。娘的,人都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老子那半边天的母性美是从什么时候被勾引出来的。真他娘的!
那人像是没想到我又会回去给他穿衣服,眼中的无惧无恐多出一份不解来,身为杀手的他有着敏锐的感觉,但是,这个人的举动却让他一点也看不透,在自己伤了他后不杀自己已经够吃惊了,现在还……
我撒气似的给他套上衣服,一边还不忘念念碎,“你是谁,我不管,谁派你来的,我不管,但我告诉你,老子饭还没吃,心情不好,我给你点的穴两个时辰之后会自行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