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屄门边,实肿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
大里道:「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
金氏道:「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屄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
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
金氏道:「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屄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餂刮。」
金氏道:「轻些餂弄一回。」
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又把屌儿插进屄门里去,尽力重抽。
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搂住大里,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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