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这个外人打横炮。你杀了我们的人,我们就不能放过你。」
「好,既然是你寻仇,就请你划下道儿来。你是打算一对一单挑,还是打算
叫一声「来得好!」将宝剑出了鞘,左手一格黄大头的单
刀,右手一翻腕,宝剑便切在一个大汉的手腕上。那大汉的手立刻被削落在地,
「啊呀」一声喊,抽身便退。
黑牡丹一剑得手,柳腰一摆,身子一晃躲开黄大头的第二刀,宝剑向他面门
一晃。黄大头一闪身,黑牡丹的剑鞘却敲在另一个大汉的脑袋上,立刻便把那大
汉的颅骨戳了一个大洞,脑浆子合着血一起喷出来,眼见是不活了。
「好哇!黑牡丹,老子同你不共戴天!」看见自己兄弟送了命,黄大头气得
火冒三丈,发了疯一样没头没脑向黑牡丹剁来。
二
血对于土匪来说,就象是一支催化剂,不是令他们胆战心惊,而是使他们发
了狂,更是凶悍地扑了过来。这样一来,黑牡丹顿感压力骤增。因为这些土匪只
能杀人,根本不去防备她的进攻,她虽然每一招都有能力叫一个土匪着伤,但只
要对方不死,就还会反击,而且其他人又会趁机攻进来。
所以,她现在没有退路,必须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再行进攻,而且每
出一剑,就必须一剑制敌。这样一来,她的武功便大打折扣,虽然仍占着上风,
却了漫长的僵持状态。
黄花镇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恶斗,双方都是狠招,每一刀都可能会有
人血溅当场。只听圈子里「当啷当啷」的刀剑之声,还有人发力时的呼喝和垂死
的惨叫,不时有一个大汉嚎叫着倒下去,后面的又冲上去顶替他们的位置。
杀呀!杀呀!杀呀!从早晨一直打到太阳高挂在头顶,黄大头的土匪开始心
惊肉跳了。只听一阵「呛啷啷」的刀剑声响过后,他们一齐跳出了圈子,愣愣地
站在当地。
黑牡丹站在圈子的中间,她的身上满是血迹,高耸的胸脯快速地起伏着,在
她的周围横七竖八躺了几十个死人。
「你好狠!」黄大头看着自己身边只剩下了七、八个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话来,那是一种技不如人的无奈叹息。
「你可以再去招兵买马,等人凑齐了再来报复。」黑牡丹嘲弄地说。
「不,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今天,我们兄弟的命就卖在你手上了。」
「何必呢?」黑牡丹感到自己的手脚有些发软。这么多的人,就是捆好了让
你砍也会累得抬不起手来,有谁拚了一上午命还能一如往常?但真正让她心中发
冷的,是对方这种几近疯狂的思维方式。看来,今天要想脱身,就只有把他们都
杀了,那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
黑牡丹举起了剑:「来吧!我买了!」
「黄大哥,我们也来插一腿!」喊声中,从另外两个方向上几乎同时跑来了
两群人。
「秋当家的,何当家的,你们怎么来了?」黄大头扭头一看,东边来的一群
人中,打头儿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瘦头汉子,西边领头的是一个比自己小不了
多少的短壮汉子。他认得,东边这一路是鹿角寨的秋玉龙,西边这一路是黄崖寨
的何铁良。
「我们都与这黑牡丹有过节,可惜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所以一直找不到
她。今天听手下的弟兄说,黄大哥在这里发现了黑牡丹,所以特地来凑个份子。
怎么样?吃亏了?」
「这不是都看见了吗?」黄大头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英雄没路的悲凉。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讲究什么江湖规矩了。大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