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坐在床边的她,没心理她。
晃晃脑袋,企图摆脱那种让我后背发凉的感觉,“你不上课?”我随口问到。
“哼,我这不是来履行我姐姐的责任,”她看了我一眼,“照顾体弱多病的妹妹。”
心跳逐渐平稳,我冷静下来了,决定先处理我和她的关系。
“我喜欢你。”我看着她的脸,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她瞳孔微张,似乎有些惊讶。
没惊讶多久,又变了副面孔,笑到:“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起身似乎想走,我抬手拉住了她的手:“我只是通知你。”
手上加力,她被扯着坐了回来。
“昨天去了哪?旁边的男人是谁?为什么挂电话?”我没等她坐稳,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她勾了下嘴角,张嘴想说话。
“你既然都待在这这么久,想必已经做了决定,不要再浪费时间在语言扯皮上了。”
我看着她那双总像含着春雾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想和你待在一起,随便找了个容易控制男生,去了他家,写作业。普通同学。他越界了。”
她突然的坦诚令我有些惊讶,我想摸摸她的耳朵,注意到手上还插着针,又将手放下。
“以后不要找别人,我会陪着你的。”我说出这句像许诺又想像要求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阳光落在窗子地下,衬得室内更加幽暗。
我看着她,牙齿又痒了起来。
好想咬她。
我感觉自己像个畜生,发情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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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吻
我扭过头,企图找到什么东西转移注意,回想她的回答,随口问到:“他怎么越界了?”
她忽得转过身,看着我,笑着说:“你觉得是怎么越界呢?”
我冲她回了个笑:“我不知道,但我并不觉得,你会让自己吃亏。”
她冷笑了一声。
门被敲响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边帮我拔了针,边说着:“是不是没吃早饭。”
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着:“你们这些学生啊,老是不吃早饭,一上课就低血糖。”
拆完针,女人抬头说:“好好保重身体,还要谢谢你同学,抱你过来,还陪到了现在。”
我点点头,女人边往外走边说到:“可以再休息下走。”
我看回她,才发现她一直看着我。
我揉了揉手,说到:“搬出来,在校外租个房子,就我们俩。”
我静静等待她的回答,她不会拒绝。
她没立刻回答,一步一步走向我。
太阳在上升,室里洒了一地光,背光的她,我一点也看不清。
她来到我的面前,我才发现她带着笑。
她轻轻的坐到床上,坐在了我在被子里的腿上。
她叉开了腿,以便向前贴近我的脸,用手描摹我的脸,一寸寸摸,一寸寸望。
眼神多深情,多动人,我想吻她。
沉默的氛围像在燃烧。
她吻住了我的唇角,又很快离开,伸手按住我的唇角:“可你是个小变态哎,我能信你的喜欢吗,妹妹?”
好诱人,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深刻地意识到:她是禁果,不属于这世间的禁果。
我会为我摘下她而付出代价。
可是,那又怎样,我的血液像是沸腾的水,在我的身体里跳动,为她跳动。
人总是会被毁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