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看向她。 又来了,又是那种眼神,我烦躁起来。 我意识到,在荷尔蒙的迷雾后,我和她之间隔着的厚壁在渐渐显现,它要隔绝我和她了。 我站起来,抱住了她,靠在她的脑袋旁,撒娇一般说道:“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你怎么能害怕我呢。我只是想保护你。他们很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