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愣了下。 时窈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腰间的浴袍带子,宽松的浴袍瞬间松垮垮地垂落下来,微微晃动着,里面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闻屿几乎立刻转过身去,恼怒地唤她:“时窈!” 这段时间,他怒气冲冲唤她名字的次数,真的很多。 时窈暗暗想着,将浴袍脱下放在沙发侧上,换上轻薄的丝绸睡袍,无奈道:“你看,我当着你的面换了,你又不看。” 闻屿背对着她,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布料与肌肤细微的摩擦声闯入他的耳膜,他竭力想屏蔽这种声音,却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