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余光瞥见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色。 时窈转眸看去,很熟悉。 这里正是原主被卖进的野堂子附近。 “时窈?时窈?”耳畔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时窈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叫你你都没听见。”程澈不满道。 时窈看着他:“一个疯子。” “疯子有什么好想的,”程澈闷咳一声,“我没和人约会过,但前几日同人打听过,说什么出来要游游湖,看看电影,可你好像并不太喜欢那些……” 说话间,轿车已经停在江边的一处草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