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的牛奶卷入口中。 时窈的声音含糊,故作诧异:“这么频繁地吃药,不会只为了能碰女子吧?” 沈知韫抬起头,注视她良久,缓声道:“为了能碰你,时小姐。” 远离她的每一秒,他的躯体都仿佛走失的幽灵,唯有碰到她的瞬间,方才完美契合。 哪怕,代价是消耗他的生命。 男人的唇不知何时再一次落在她的颈间,徐徐往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