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这些年来,最为香甜的一觉。 大抵也正因此,等到第二日醒来时,萧黎仍有些恍惚,好似自己仍还停留在幼时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年岁。 直到胸口的闷痛传来,萧黎才后知后觉地清醒。 这不是当年,他前日才被人刺杀。 而此刻的房中,空荡荡的,不见时窈的身影。 萧黎凝眉,尝试着下了土炕,随后便发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许多,人已可以勉强独自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