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对此宋习墨的解释是,里奥现在虽然小,但这样的品种会长得很快。
陆渔听了这话,看了眼因为热乎乎的地暖而昏昏欲睡的小里奥,又看了宋习墨给它搭的豪华大狗窝,心里琢磨着长得再大能有多大?
她随意地坐到床上一角,扯过被子披在身上,盘腿坐着,一手支着下巴继续看宋习墨搭狗窝。虽然繁杂,但陆渔看见他有条不紊地一步步安装,知道很快就能搭完了。
看着看着,她的视线就落到了他的背影上。宽肩窄腰,衣袖半卷,腿盘着还是很长。从背影看都知道,他做这件事做得很认真,尽管不是为了自己的狗。
陆渔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用胳膊垫着下巴,微微歪头看着那边。
明明安装狗窝会不断地发出声音,可不知为何,陆渔一点也不觉得吵,反而心里觉得安稳平静。被窝里的热度包裹着她的身体,她很快就像趴在暖和地板上的里奥那样,睡着了。
宋习墨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他专心地搭完了狗窝,又在里面铺上了软毯,把食皿和水皿整整齐齐地摆在旁边,最后还轻轻地把睡熟的小狗放进了新狗窝。它的小脑袋蹭了蹭,趴在软毯上睡得更熟了。
宋习墨这才起身,还顺手拿起了旁边的空杯子,转过身看见床上鼓起细细的一条,才知道陆渔睡着了。
他在原地站了两秒,把杯子放到一边,进了主卧的浴室洗了手。出来后从床头拿过枕头,单手轻轻抬起陆渔的脑袋,把枕头垫在了下面。陆渔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最后宋习墨出了主卧,还关上了门。
尽管知道新婚夫妻没有分房分床的道理,但宋习墨也清楚,他和陆渔的情况比较特殊。
他们连恋爱都没有过,更别提那些只有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牵手,亲吻,通通都没有过。就这样直接跨越到同床而眠,陆渔一定会非常非常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