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切,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沈书砚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长袖下的手指攥紧。

“昭儿,你受委屈了。秦之修这等言而无信的小人行径,我早就该料到!他为了无忧,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他顿了顿,看着谢花昭依旧紧锁的眉头,声音放缓了些。

“不过,昭儿,你暂且不必太过担心云深。”

谢花昭抬眼看他,急切抓着他的胳膊,“书砚,你这话是何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