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幽禁一直到离开圣殿,我都不曾再见过芙迦,彼时心中有些许牵挂,今日见得,她似乎有一些憔悴和怯懦。
罗睺离开后,我问芙迦过得怎样,是否有被为难,她摇了摇头,只道一直在俐刹沉宫做事。
我心一沉,想到之前在逃亡时所听到的传言,俐刹沉宫已经易主,被送给了神妃婆坦多。
我忍不住想去寻那个答案,遂状似无心地问俐刹沉宫是否已被重新修缮。
然则,芙迦诚实点头。
往事不可追忆,我垂下眼,不再开口。
芙迦服侍着我沐浴更衣后不久,便有侍人小心来报,说毗湿奴已在殿外站了许久。
我心神一震,当下竟想逃避不见。
可再思及昨日他笑靥盈盈的模样,胸口又闷痛不已。
罗睺说他神力衰竭,若我成了他的圣女,只会害了他
我不知罗睺的话是真是假,我宁愿相信这是他的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