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在下一瞬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松开我的脖颈,他的双手用力握住我的双臂,将我牢牢禁锢在床上,那力道,让我生夜’亦让他的节泛白。
忽然,他低头将脸埋进我的颈窝,柔软的发丝搔弄得我有些痒,我偏开头,却躲不开这份略带苦涩的亲昵。
“战争结束后我就驱逐婆坦多,我不会碰除你以外的其他女人,这样还不行吗?”
这样还不行吗?
这卑微的言辞,几不可闻的音量,让我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骄傲如他,狂妄如他,残酷如他,第-次,在我面前如此退步一
“那子嗣呢?”
我听见自己低哑又颤抖的声音响起。“不是还有质逻伽。”大哥?
这酷爱权利的男人甘愿让别人的子嗣来继承属于他的一切?
“大哥的第二个孩子即将临盆,届时过继来做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