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目光似停在我的脖颈处,渐渐变冷
我心中微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子,些微的刺痛传来,我一愣,蓦地回想起方才在隔壁祭室里,被毗湿奴压住狠狠吮咬脖颈。
我面色微僵,颇不自然地顺下一缕长发放至胸前,讪讪地移开视线。
室内忽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我不知湿婆有将我的话听进几分,同时,又信了几分?
若他真将我归为拉瓦那同党,那势必会将我就地诛杀,顺带消减拉瓦那的力量。
可他似乎并没有强烈的杀意,这个从来都不会拖泥带水的男人,若他要动手,便也不会听完这许多之后,又看我半响依旧不动。
他在想什么,我并不知道,只觉他此刻的神情太过莫测。
可就在我惴惴不安地暗自揣测时,湿婆忽然开了口
“你,和毗湿奴是什么关系?”
这天外飞来的一句问话,让我有些找不到北,一想到许是颈上那些暧昧的痕迹被瞧见,我顿时胀红了脸
我和毗湿奴的关系,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烂账。
不论起因为何、过程为何,到现在的结果,都是成了比陌路人还不堪的仇人。
思及此,我扯了扯嘴角,自嘲回道:“仇人吧。”
湿婆闻言,似乎一愣,可下一瞬,他忽然伸手向我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