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这时候我意外的庆幸,在我哥这种控制狂的掌控之下,我社交圈子小得可怜,不用和别人打交道。
严格意义来说,我身边只有我哥一个人他也不允许我身边有别人,连朋友都不可以。
温祈年不愧是囚禁亲弟弟当娈童的死变态,羞耻心低到爆棚,面不改色的让我挑颜色和款式,看着比我淡定多了。
我在一众小屁孩艳羡嫉妒的视线里,要了一个超大版粉色棉花糖,还做成了兔子的形状。
摊贩老板笑呵呵的说:“给家里妹妹买的?”
我哥把棉花糖塞我嘴里,我的脸被软乎乎的蓬松海绵体盖住,也恰好遮住我羞到想钻地缝的表情。
我听到温祈年淡定地说:“给身边这个孩子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