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了御书房。 “总觉得我儿不像那等急着篡位之徒。” 圣上立在案前挥毫泼墨的画着锦鸡,头也不抬的问:“说吧,忠勇侯哪里又碍你眼了。” 晋滁淡声回道:“他家三房庶子竟敢肆无忌惮议论皇家私事。这是未将皇族放在眼里,理应有所惩戒,以儆效尤。” 圣上提笔蘸了蘸墨,颔首:“那的确是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