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眸来,晋滁捉了她的手,将她推远了些。
“扫兴。”他兀自整理着松垮的金玉带,眸光未看她,只道:“既知自己病弱,那就注意调养,不是有御医给你开了补药吗,需按时吃。”
略整了玉冠,他转身离开,却在踏出房门前,似笑非笑的又道:“忘了说一句,孤与你那亡夫不同,房事上孤素来要的频。你需尽早适应方是。”
待两扇房门再次合上,门外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终于听不到了声,林苑方闭眸长呼口气,手扶着桌面缓缓坐下。
今夜算是躲过了。
能安生一日是一日吧。
手背撑着额头缓了会,她突然又想起一事,忙强撑了精神坐直身子,伸手掀开了身上小衣儿。
极力忽略小腹上那几道深浅指痕,她拿三指覆上,慢慢找着穴位按压。
昔年与晋滁交往那会,唯恐自个身子不好不利子嗣,将来会阻碍了夫妻情谊,所以她常找些医书来看,久而久之,有关妇科方面的事倒让她晓得了不少。
犹记得是哪本医书上提过,房事之后,可以通过按压穴位将那物推出,以达到避孕的效果。
她房内纵有麝香,可终究不是万全之计,若有万一,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回忆着医书上的内容,试着找穴位推压,一遍遍练着,望能将这手法做的更熟稔一些。
鸨母端着补身汤药推门进来的时候,眼尖的瞅见屋里人刹那间将那细白柔嫩的手打小衣下迅速拿了出来,不免就诧异的张了张嘴。
“妈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