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传来谈话的声音。
是刚才听到的爱尔兰口音,正在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
“……别他妈让我碰到,我说真的,乔。”
好友大笑,“是你没用。要我说,你也太丢人了,连个亚洲人都搞不定。瞧瞧你的体格,像他妈只肥过头的棕熊。”
“肥?你说我肥?你知道我花了多久练出来的吗!”那人呸道,“妈的那贱货,别让我再遇到,我活到现在还没受过这种气,你知道他说什么?”
“什么。”
“他说我长了一张被人泼酒的脸!”
其他人哄笑起来,有趣道,“听上去很辣。”
“闭嘴吧!”
几个外国人一进卫生间,声音顿了顿,有人说,“这地上有个醉汉躺着。”
“管他的。”红发男人泄愤似的用皮鞋踢了踢他,“这黄猴子醉死了。”
同行的人嘲笑,“你就是个种族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