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要不要找衙门?”
“不用多管闲事,这人一路狂放还能完好无损,背后自然有人保的。”
时书:“服了,长得帅也有错。”
“帅不帅涉及到人种优势,民族自信,他当然会很在意。睡了。”
躺下,时书这才意识到今晚实在经历得太多,困意袭来,隔壁屋子的谈话声也变小了,时书一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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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时书醒得很晚,他还在睡梦中,隐约察觉到有东西在脸上摸。
那只手冰凉凉的,摸了眼皮摸嘴巴:“谢无炽,别碰我。”
那只手继续摸。
时书爆炸了:“谢无炽!”
喊完睁开眼,眼前一双黑色圆溜溜的眼睛趴在跟前,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小手小脚猛地往角落里缩。
“……茯苓?你过来了?”
谢无炽站门口,早晨的锻炼结束,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过身:“奶妈刚送他回来。”
时书:“……不好意思,刚才说话有点大声。”
时书昨晚喝醉,今天脑子不是很舒服,但乍一眼看到谢无炽,模糊的记忆还是涌上了心头。明明醉醺醺脑子迷迷,还被他昨晚的发情吓了一跳。